她怎麼可能會死呢,她一定還在哪個地方好好活著呢。但記憶裡的玻璃培養皿爆炸聲又否決了一切。他看著自己的手,又想起他的愛人在他麵前分崩離析的樣子。他抱著一束白色的百合花,手倏地握緊,幾乎要把柔弱的花枝掐斷...